2023年7月3日 星期一

《漫談世界各宗教》第一冊 第二章(9)︰誰創立基督教

 

誰建立基督

 

有一點值得提出,今日《新約聖經》保羅所寫的其中一卷書信《哥林多前書》13章提到愛,這是基督教的經典,為歷代基督徒所讚頌,這愛的宣言在艾賽尼派的經典中其實是耶穌(爾薩)說出來的。我們從《哥林多前書》13章可看到保羅一定看過艾賽尼派的經典,他把所看到的精彩之處據為己有,蒙騙世人,當成是自己所說,在《哥林多前書》13章中開首他是這樣寫:「我現今把最妙的道指示你們。」行文好像是引用別人的說話,但卻沒有指明這「最妙的道」的出處。我們可比對《哥林多前書》13章和艾賽尼派記載耶穌(爾薩)的說話,保羅書信《哥林多前書》13章:

 

「我現在把最妙的道指示你們。我若能說萬人的方言,並天使的說話,卻沒有愛,我就成了鳴的鑼、響的鈸一般。我若有先知講道之能,也明白各樣的奧秘、各樣的知識,而且有全備的信,叫我能夠移山,卻沒有愛,我就算不得甚麼。我若將所有的賙濟窮人,又捨己身叫人焚燒,卻沒有愛,仍然與我無益。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先知講道之能,終必歸於無有;說方言之能,終必停止;知識也終必歸於無有。我們現在所知道的有限,先知所講的也有限,等那完全的來到,這有限的必歸於無有了。我作孩子的時候,話語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丟棄了。我們如今彷彿對著鏡子觀看,模糊不清,到那時,就要面對面了。我如今所知道的有限,到那時就全知道,如同主知道我一樣。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愛;這三樣,其中最大的是愛。」

 

艾賽尼派《耶穌基督的平安福音》耶穌(爾薩)這樣說:

 

「若我以人與天使的舌頭說話,但沒有愛,就如響著的銅管,噹噹發聲的銅鈸。假若我有強大的信心,如暴雷把大山挪開,但沒有愛,我就算不得甚麼。假若我把我所有的貨財哺養窮人,把我從天父來的所有火光分給別人,但沒有愛,我只是愚蠢的,甚麼也得不著。愛是忍耐,愛是和善,愛是不會嫉妒,不作邪惡的事,不懂得傲慢,不會無禮,不會自私,不會急著發怒,不去想醜惡的事,不會在不義中尋樂,只在仁義中喜樂。愛防護一切,愛相信一切,愛盼望一切,愛承受一切,愛是永無窮盡。但以口舌說的愛會止息,以知識談的愛將消失無蹤。因為我們有部分的真理、部分的錯誤,但當完美的豐盛來到,一切部分的都被塗掉。當一個人是孩子時,他說話像孩子,所明白的僅是孩子之所能,思想像孩子;但當他長大成人,他便拋棄幼稚的東西。因為我們現在所見的是透過虛幻,現在我們知道的只是局部,但當我們來到神的面前,我們不再局部知道,卻會直截由祂教導。現在僅有的三樣:信、望、愛,但最大的是愛。」

 

若我們細心比對以上兩段經文,會發覺內容十分相似,也會看出當中的分別。首先,耶穌(爾薩)的說話豐富得多,沒有任何偏激的說話。相反,保羅的書信卻顯得有點偏激和自我中心,帶有他在眾多書信中一貫的病態(他承認自己有暗病,即所謂身上的一把刺),例如他說「又捨己身叫人焚燒」,究竟焚燒甚麼?為甚麼要「捨己身」?為甚麼要「叫人焚燒」?而耶穌(爾薩)卻說「把我從天父來的所有火光分給別人」,清清楚楚地說出耶穌(爾薩)把光明帶來世間,這是耶穌(爾薩)在四福音和艾賽尼派經典中慣常表達的意思,配合耶穌(爾薩)的使命,沒有不清楚的地方。

 

又例如保羅那段經文寫「愛是不求自己的益處」,這顯然是被虐待狂的心聲,失卻中庸之道,心態不平衡,耶穌卻沒有這說話,但卻將愛的本意表現得淋漓盡致,而且內容比保羅的書信更豐富得多。又例如保羅的書信對先知的說話和知識有貶低之嫌,說「終必歸於無有」,而耶穌(爾薩)所表達的卻是「以口舌說的愛會止息,以知識談的愛將消失無蹤」,表示愛不能單是口說而沒有發自內心的真誠舉動,由始至終都沒有貶低先知的說話及真正的知識,因為真正的知識就是真理。又例如耶穌(爾薩)「我們現在所見的是透過虛幻」,這與伊斯蘭教、印度教及佛教的世界觀一致,表明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虛幻,變化不定,不是永恆,故此不能透過此世界完全明白真理,比對保羅所寫「彷彿對著鏡子觀看,模糊不清,到那時,就要面對面了」,耶穌說得清楚明白得多。保羅的書信不是出自他本人智慧之言,而是經抄襲且加上主觀理解而寫出來。

 

〈保羅──《新約聖經》主角〉

 

若我們翻看《新約聖經》保羅所寫的13封信,不要先入為主認定他就是聖徒,我們從保羅眾多的書信中可看到他是一個喜歡榮耀自己,貶低別人的人,這與中國文化講求謙厚剛剛相反。保羅的書信佔了《新約聖經》的絕大部分,他的說話比耶穌(爾薩)的言行記載佔更多篇幅,耶穌(爾薩)在四福音中的說話通常都是簡單幾句,而保羅的書信,說話長篇大論,竟沒有被編者刪減。

 

在保羅的書信中從來沒有讚賞過任何一個門徒,甚至是當時教會的三大支柱:耶穌(爾薩)的親屬雅各、耶穌(爾薩)的門徒約翰和彼得。在其他文獻中雅各常常被讚頌為「正義的雅各」,在《多馬福音》耶穌(爾薩)也說雅各是正義者,但在保羅的13封書信中隻字不提,相反他曾指責彼得的不是,藉此抬高自己的正確,大力發表自己個人的神學思想,扭曲耶穌(爾薩)真正的教導,叫人崇拜耶穌而不是獨一的主宰,一個有修養的人不會這樣做,參考《新約聖經》保羅所寫的〈加拉太書〉︰

 

「後來磯法(即彼得)到了安提阿,因他有可責之處,我就當面抵擋他,從雅各那裡來的人未到以先,他和外邦人一同吃飯;及至他們到來,他因怕奉割禮的人,就退去與外邦人隔開了。其餘的猶太人也隨著他裝假,甚至連巴拿巴也隨夥裝假。但我一看見他們行得不正,與福音的真理不合,就在眾人面前對磯法說︰『你既是猶太人,若隨外邦人行事,怎麼還勉強外邦人隨猶太人呢?我們這生來的猶太人,不是外邦的罪人,既知道人稱義不是因行律法,乃是因信耶穌基督,連我們也信了基督耶穌,使我們因信基督稱義,不因行律法稱義,因為凡有血氣的,沒有一人因行律法稱義。』」(2:11-16)

 

接著的經文是保羅大力提倡的十字架贖罪說,說耶穌(爾薩)為世人釘死在十字架上,所以相信耶穌(爾薩)的人都可以因為耶穌(爾薩)在十字架上的死刑而稱義,基督教荒謬的信仰就是這樣誕生了!在眾多書信中,保羅對自己的稱頌近乎病態,強調自己受了甚麼肢體上的酷刑,且是十分清楚仔細的記載,並不是以一、兩句說話得體地交代了事。他的書信多是長篇大論的說話,經常吹捧自己,但內心卻充滿痛苦與掙扎,完全不像一個得道的聖人︰

 

「他們是基督的僕人嗎?(我說句狂話)我更是!我比他們多受勞苦,多下監獄;受鞭打是過重的,冒死是屢次有的。被猶太人鞭打五次,每次四十,減一下;被棍打三次,被石頭打了一次;遇著船壞三次,一晝一夜在深海裡。又屢次行遠路,遭江河的危險、盜賊的危險、同族的危險、外邦人的危險、城裡的危險、曠野的危險、海中的危險、假弟兄的危險。受勞碌、受困苦、多次不得睡;又饑又渴,多次不得食;受寒冷,赤身露體。」《哥林多後書》(11:24-27)

 

「又恐怕我因所得的啟示甚大,就過於自高,所以有一根刺加在我肉體上,就是撒旦的差役要攻擊我,免得我過於自高。」《哥林多後書》(127) 

 

「現在我為你們受苦,倒覺歡喜,並且為基督的身體,就是為教會,要在我肉身上補滿基督患難的缺欠。」《歌羅西書》(1:24)

 

整部《新約聖經》,除了四福音外,便是〈使徒行傳〉,跟著是一連串的使徒書信,最後是〈啟示錄〉。而〈使徒行傳〉起首是描述彼得的傳教經歷,但並不完整,接著竟然是集中、單一及完整地描述保羅傳教的行蹤,對其他門徒傳教的事跡隻字不提,彷彿其他門徒的地位都不及保羅,故此可以完全不提。在使徒書信中保羅所寫的佔了絕大部分,都是滔滔不絕的說話,目的是要突顯自己,看不出有半點靈性智慧,也絕對不是受天道保護的聖人。保羅所寫的書信,篇幅特別長,其餘雅各、彼得和約翰所寫的書信都十分簡短,即使也是一些空洞的說話,但不會也不能反覆地陳述以達到自我吹噓。而〈啟示錄〉可說是天啟的奧秘,今日的基督教對此無法瞭解,唯一此卷沒有保羅的份兒。若保羅的地位如此超然及重要,他在《新約聖經》的說話比耶穌(爾薩)更多,其他門徒連一提的價值也沒有,為什麼上天沒有對保羅作出絲毫半點的末日啟示?

 

耶穌(爾薩)與保羅素未謀面,根據〈使徒行傳〉記載,保羅原是迫害眾門徒的法利賽黨人,即是猶太教的保守份子,致力將耶穌(爾薩)及眾門徒趕盡殺絕,甚至比當時的羅馬政府更加積極。耶穌(爾薩)「復活」後沒有向保羅顯現,聖靈降臨在眾門徒的頭頂時也沒有保羅的份兒,參看〈使徒行傳〉(2:1-4)

 

「五旬節到了,門徒都聚集在一處。忽然,從天上有響聲下來,好像一陣大風吹過,充滿了他們所在的屋子,又有舌頭如火焰顯現出來,分開落在他們頭上。他們就都被聖靈充滿,按著聖靈所賜的口才說起別國的話來。」

 

但為什麼保羅竟成為《新約聖經》的主角,而不是耶穌(爾薩)本人,或其他任何一個門徒?保羅是一個十分值得質疑的人物,可惜基督教從來沒有理性地思考此問題,相反對保羅的讚賞已成為基督教之首。

 

〈聖徒還是病患者?〉

 

根據〈使徒行傳〉記載,保羅在追捕耶穌(爾薩)信徒的路途中,因一次奇異的經歷使他歸信他原先要迫害的耶穌(爾薩),這次經歷在〈使徒行傳〉中有多次的記載,但若仔細比對每次的記載,也有前後矛盾和互相出入的地方,像一個堆砌出來的故事多於真實的經歷,很可能是保羅癲癇症發作下一廂情願的胡亂猜想,因為一些西方心理學家曾就保羅13封書信分析其性格及心理狀態,得出的結論是保羅是一個被虐待狂及宗教狂熱者,很可能患有癲癇症。在他的書信中經常提及肉體和心理上的痛苦,說自己身上有一根刺,上主總不肯把它除掉,使他的肉體和精神不時受到折磨:

 

「我在你們那裡,又軟弱,又懼怕,又甚戰兢。」〈哥林多前書〉(2:3)

 

「為這人,我要誇口;但是為我自己,除了我的軟弱以外,我並不誇口!我就是願意誇口,也不算狂,因為我必說實話;只是我禁止不說,恐怕有人把我看高了,過於他在我身上所看見、所聽見的。又恐怕我因所得的啟示甚大,就過於自高,所以有一根刺加在我肉體上,就是撒旦的差役要攻擊我,免得我過於自高。為這事,我三次求過主,叫這剌離開我。」哥林多後書(12:5-8)

 

「你們知道,我頭一次傳福音給你們,是因為身體有疾病。你們為我身體的緣故受試煉,沒有輕看我,也沒有厭棄我,反倒接待我,如同神的使者,如同基督耶穌。」

加拉太書(4:13-14)

 

雖然沒有可能有任何醫學報告證明甚麼,但很有可能這刺是代表一些暗病,類似癲癇症。現在列舉〈使徒行傳〉對此次經歷前後不一致的記載,頭一次記載同伴是聽見聲音,看不見人;另一次是同伴看見光,聽不明聲音:

 

「掃羅(即保羅)行路,將到大馬士革,忽然從天上發光,四面照著他。他就仆倒在地,聽見有聲音對他說……同行的人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來,聽見聲音,卻看不見人。使徒行傳(9:3-47)

 

「我(指保羅)將到大馬士革,正走的時候,約在晌午,忽然從天上發大光,四面照著我。我就仆倒在地上,聽見有聲音對我說……與我同行的人看見了那光,卻沒有聽明那位對我說話的聲音。使徒行傳(22:679)

 

比對此兩段記載,表達並不一致,第一段是同伴看不見人,或許連光也看不見,因為沒有說明同伴看見光。第二段卻說同伴看到光,聽不明那聲音,表達非常含糊,或許是翻譯上把「聽不見」改為「聽不明」,而且「聽不明」也可以隱含「聽不見」的意思。無論事實是怎樣,可以肯定的是,此次經歷保羅看見的光及聽見的聲音,其內容只是保羅個人的主觀想像,因為同伴沒有一個是客觀地跟保羅一樣看見同樣的情境及聽見同樣的說話內容。跟著再比對保羅多次反覆描述自己聽見的說話內容,也顯出是個人的主觀想像,說話的內容可以隨意地加插及堆砌:

 

「『掃羅(指保羅),掃羅!你為什麼逼迫我?』他說:『主啊,你是誰?』主說:『我就是你所逼迫的耶穌。起來!進城去,你所當做的事,必有人告訴你。』」

使徒行傳(9:4-6)

 

「『掃羅(指保羅),掃羅!你為什麼逼迫我?』我回答說:『主啊,你是誰?』他說:『我就是你所逼迫的拿撒勒人耶穌。』我說:『主啊,我當做甚麼?』主說:『起來!進大馬士革去,在那裡,要將所派你做的一切事告訴你。』」使徒行傳(22:7-810)

 

以上兩段描述,第一段是簡單的一問一答,第二段卻是兩問兩答。再比對以下第三段的描述,堆砌得更加厲害:

 

「『掃羅(指保羅),掃羅!為什麼逼迫我?你用腳踢刺是難的!』我說:『主啊,你是誰?』主說:『我就是你所逼迫的耶穌。你起來站著!我特意向你顯現,要派你作執事,作見證,將你所看見的事和我將要指示你的事證明出來。我也要救你脫離百姓和外邦人的手。我差你到他們那裡去,要叫他們的眼睛得開,從黑暗中歸向光明,從撒旦權下歸向神;又因信我,得蒙赦罪,和一切成聖的人同得基業。』」使徒行傳(26:15-18)

如果保羅此次的經歷真的是與上天接觸的神聖經驗,真實不虛,就不可能有添加及改動。有一點還須提出來,〈使徒行傳〉的作者是路加,他是保羅的心腹,故此整卷〈使徒行傳〉除了起先提到門徒彼得和腓利的部分傳教經歷外,跟著只集中完整記載保羅的傳教經歷,彷彿其他門徒從來沒有存在過。此人能否客觀、實事求是地把事情交代出來,也十分成疑,很可能出於對保羅的主觀仰慕及奉承,撰寫〈使徒行傳〉時不求實證而把保羅英雄化及聖徒化,目的是要突顯保羅一人的重要性,刻意對其他門徒的傳教史實,或甚至簡單的交代也完全沒有。如此片面的〈使徒行傳〉會不會受到早期教會的廣泛傳誦?荒謬的是,此片面的〈使徒行傳〉卻成為今日基督教唯一廣泛流傳及認可的經典,其他門徒的傳教經歷卻在教會歷史的舞臺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今一些學者已指出今日的基督教是由保羅所建立,而不是耶穌(爾薩)本人,基督教的信仰正是保羅的信仰,與耶穌(爾薩)所傳遞的真理相距甚遠,甚至乎無可考證。在《新約聖經》四福音中,〈馬可福音〉的作者馬可是巴拿巴的親戚,巴拿巴曾追隨保羅一起傳教。另外〈路加福音〉的作者路加,也是〈使徒行傳〉的作者,他是保羅的擁戴者,在保羅書信〈歌羅西書〉(4:14),保羅稱路加為「親愛的醫生」。若我們細心閱讀及推敲〈使徒行傳〉及保羅的眾多書信,我們可知道他並不是早期教會一致公認的聖徒,他與耶穌(爾薩)其他的門徒不同,他從來沒有跟隨過耶穌(爾薩),他如何會比其他門徒更瞭解耶穌的教導?如何可能經歸信後就立刻成為眾基督徒之首,不停地去教訓別人?現在只供基督教認可的《新約聖經》資料實在太少,不能讓人們瞭解當年的真實情況,但從保羅的書信中,我們可以看到保羅曾面對一些基督徒對他的批評,這是他自己寫出來的:

 

「因為有人說:『他的信又沉重、又利害,及至見面,卻是氣貌不揚、言語粗俗的。』」(《哥林多後書》10:10)

 

英譯是這樣:For some say, “His letters are weighty and forceful, but in person he is unimpressive and his speaking amounts to nothing.”

 

筆者作為旁觀者仔細閱讀保羅的書信,給我的印象也是「又沉重、又利害」,還加上英語的forceful,保羅的書信表達他極渴求宰制別人。該書信寫的是一些基督徒當面接觸保羅的評價,由此評論可知保羅的外貌與氣質並不討好,還加上言語粗俗,而英語翻譯的意思是「所說的全是空話」(his speaking amounts to nothing)

 

從這裡可知,保羅當面對人說話,其表現與他所寫的書信一致,都是大堆吹捧的說話。至於外貌氣質,我們要知道一個人縱然天生並不英俊,但其氣質卻能表現其內在修養,所謂相由心生,保羅的氣質與他在教會的超然地位並不相符。

 

 

 是異端邪?〉

 

若翻看《新約聖經》以外的其他文獻,我們會有驚人的發現,一個不知因何成為基督教最重要的人物,原來曾被早期教會指責他是「邪惡的祭司」、「說謊者」。在1991年,在西方出版了兩部書,分別是The Dead Sea Scroll Deception, Michael Baigent and Richard Leigh (Corgi Books) The Dead Sea Scrolls Uncovered, Robert Eisenman and Michael Wise (Element Books)。此兩部書的作者指出在死海古卷的一些文獻中,耶穌(爾薩)被稱為「仁義的導師」,而保羅卻被稱為「邪惡的祭司」和「說謊者」。其中一卷稱為「大馬士革文獻」(Damascus Document),文獻中寫道:

 

「自從唯一的導師的最後日子,直到所有與說謊者一起混戰的人的末落,中間約相距40年。」

 

從歷史資料可知,耶穌(爾薩)在西元30年被判釘十字架,保羅則在西元67年被斬首,兩者也是大約相距40年。另一卷稱為哈巴谷文獻(Habbakkuk Commentary),這樣寫道:

 

「那邪惡的祭司,由於他犯罪對抗那仁義的導師及其聖眾,上主把他交給敵人之手,好讓他受苦,靈魂受折磨,因為他曾對那被揀選者無禮。」

 

我們知道在保羅的書信中,他經常指出自己承受精神與肉體的折磨,這是不是天譴而他不自省?根據死海古卷庫蘭文獻(Qumran Scroll)的揭示,兩位作者得出的結論:保羅就是教會第一個異端者,他的說話卻成為日後教會的基礎信仰。這與原初教會最早期的領袖雅各的教導不同,保羅扭曲耶穌(爾薩)的教導,構建自己的信仰體系,把自己的信仰思想正統化,當作是耶穌(爾薩)的信仰思想。

 

保羅書信與〈使徒行傳〉的面世及流傳,竟然比現行四福音的撰寫還要早,保羅是一個缺乏靈性修養的宗教狂熱主義者,其對教會的積極行動,目的是要突顯自己的地位及重要性。雖然他從來沒有跟隨過耶穌(爾薩),沒有與耶穌(爾薩)親身接觸的第一手資料,地位本應不比其他門徒重要,但他反過來成為最重要的人物,其他門徒都好像隨耶穌(爾薩)復活離開後而消聲匿跡,現存有關耶穌(爾薩)和其他門徒的資料都是支離破碎、殘缺不全,只有保羅的資料最完整無缺。保羅所建立的基督教,成功扭曲了耶穌原初的教導,並且維持至今達兩千多年之久,很多基督徒不知道他們只是保羅的跟隨者,不是耶穌(爾薩)的跟隨者,實在令人惋惜、慨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